TheProfessorZeroth

《Lucky And Belief》



cp:Pratyck/Paul【然而并不明显…】

很久以前答应橘爹的现在才写好,我真的好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Д༎ຶ`)。 @橘子er 


“你的信仰是什么。”男人看上去不超过30,胸口的名牌随意的别着,下巴上还有一圈颓废的胡茬,衣服上结着一块块深色的硬块,看到Pratyck呆楞愣的定在哪里,他嘟囔了一声新兵的迟钝。

“抱歉长官。“Pratyck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羞愧的低下头隐藏自己脸上的红晕顺手把滑落到腰际的文件抱回胸口“我想,大概是没有吧。”

“乘早找一个吧,小子。”他沉闷的笑了一声“怀抱着不存在的希望,会让你对痛苦更快的麻木。”

那么您的信仰是什么?Pratyck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疑问咽了下去,男人从烟盒中倒出一根烟,淡淡的烟在休息室中散开,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对未来的迷茫,平日贯穿右眼的疤恰好遮掩住了哪些迷茫,只有在这个时刻烟雾幽幽的撕裂遮掩把柔软的内在赤裸地暴露到外界。

“你真的很幸运…”

在Pratyck离开时,男人好像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回头看去,只能看见那浓重的烟雾包裹着绝望。

那个倒挂的名牌上,写着Paul。

时间飞逝,即使每日面对着枯燥的文书工作也无法阻止新的一年就这么悄然而至,但Red Army是没有休假的,或者说只有“死假”。

领导自从上次失去了一只眼睛和手臂后就变得更加性情不定,他不会破口大骂,他只会在你报告的时候盯着你的右眼,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Pratyck加快脚步,那道视线似乎还死死的盯在他的背上,如同附骨之蛆。

“等一下。”Tord从右眼中挖出了什么东西扔到Pratyck身前“把这个扔掉,顺便把Paul叫过来。”

Pratyck下意识的接住了它,那个触感…他第一次抬头正面看上了Tord右脸上------空洞的眼眶。之后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Paul在休息室拍了拍他的头。

“我说过你是个幸运的人,因为我在你的前面。”

门被关上了,完全没有在意屋内还有一个精神临近崩溃的人,Pratyck松开紧握的手指,那颗眼球已经被握的半瘪,稀烂的眼内晶体从破损处流出。

Pratyck伴随着医疗室Paul的惨叫声静坐了一夜。

文书工作在那晚之后就彻底结束了,枪代替了笔,飞溅的血液代替了文件,就算是失去了一只眼睛,Paul还是保持了以往的凶狠,但仅剩的一半视角也注定他只能做另一个人的辅助。

“Freak。”

这是Tord第一次看到Pratyck杀人后对他的评价,深棕色的右眼扫过他几乎被血液凝结的头发和麻木的眼神,将他们派往更危险的地方。

Pratyck本以为今后的人生就会在不间断的血中消逝,但他从未想到这一切回来的那么早,早到他的最后一眼没能看着Paul。

心脏的位置绽放出一朵血花,带着液晶镜的男人毫无留念的收起狙击枪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离开。

自己就要死去了吗。

再次睁开眼,眼前是Red Army基地雪白的天花板,呼吸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医生将一剂凝血剂打进身体,胸口的心脏连着数根管子,将血液输进输出,一柄手术刀已经化开了Pratyck右肩的肌肤,他努力的向右侧偏头,Tord摘下了那只机械手臂。

Paul说的没错,信仰可以麻木这样的生活,甚至是面对死亡。

Pratyck再次闭上了眼睛,下次再见那个人,就是在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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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下去,有什么事我会让Pratyck直接通知。”

Kid点了点头,努力把自己对领导与身体不协调的右臂的好奇埋在心底,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似乎等了Kid很久。

“你的信仰是什么,小鬼。”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想了想,又把烟拿下来折得弯弯曲曲才又塞回嘴里。

“枪,只有它才能救我的命。”

男人似乎是没有料到Kid这样的回答,他沉默的吐出一口烟,心脏的跳动也似乎变得沉默起来。

“你真的很不像我,但,你依旧是一个幸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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