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ProfessorZeroth

【EW】Dream with Zombie


cp:Tord/Tom吧?
温暖的尸体中丧尸设定借鉴
【感觉,写坏了_(´ཀ`」 ∠)_
刚刚改了一个名字Lof居然给我屏蔽了??????



左上臂是灾难的最开始,碎肉与血沫黏在撕裂的棉线上,多年前被炮弹攻击留下的疤痕连着肌肉带着皮血,被撕咬吞咽,顺着失去味觉的舌根失去弹性的食道落入胃中,不会腐烂不会生蛆,不会被丧尸干瘪的身体吸收也不会从松软的括约肌流出,你可以从他肚子的大小看出这个丧尸“活”了多久,也可以把它当作末日后的生日彩带马,只是击碎后没有糖果只有黏糊糊腥臭的血肉罢了,这时候,腐烂才开始第一步骤。

剩下的就都是一些无用的擦伤,那些高层的蠢货争抢着前往病毒发源地,为了钱为了权力。但你绝对没见过那些家伙发现自己的保护人员被感染了之后,连帕金森发作都没有像他们那样把枪的零件给抖散架,却没有一发直中红心。那些青白色的丧尸在啃食你的脑袋时可不会管被枪射得稀巴烂的腹部,也不管之前是否奉命去保护那愚蠢的血脉。

但往好里想想,自己至少不用再看到那条伤疤,也不用担心会产生更大的疤痕。

坏消息是,那些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自己也将加入青白色的一员,去“追随”那群蠢货。

Ruaaa和Gwaaa之间差别也不会太大吧,就像丧尸和怪物,只是变了一个表达方式,实际都不为这个世界所容。

护目镜的碎片散落在水泥地上,子弹碎片深深的卡入线路中,割断了所有电路以及拍拍就能恢复的功能,这些新科技和老电视总有异曲同工的地方,就算没有,他们的主人也会特地加上一个,弥补自己不能拍拍就长出来的右臂。雨水冲刷去伤口中流出的黑色粘液,或许是净化又或许是催化,丧尸从身前经过只是抬起头抽了抽鼻子便离开了,感触器官的流逝从伤口开始向心脏蔓延,之于情感,那都是些多年前就随着旧房子的灰烬埋葬的东西。

硬鞋跟刮过粗糙的水泥路,带来不间断糟心的剐蹭声,另一只脚却总是悄无声息,偶尔才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缓慢地移动几乎每一步都用那只旧鞋将水洼里的水吸舐,等到下一次雨水将它填满,才迈向下一个水坑。等到他走远,或者是在Tom意义上的走近后,才传来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的脚步声。雨幕遮隐去那三个丧尸的身影,眼睛周围的烧伤让视力在失去护目镜的辅助后变得异常糟糕,不过他现在也不想看罢了,只是靠着大约冰冷的墙。乌鸦停落在瘫软在地的双腿之间,试图突破皮裤的阻隔,尝一口“新鲜”肉食,RA基地废弃的化学品和材料在身边堆砌,背后的砖墙布满一个个用拳头暴力砸开的凹洞,灰色的涂层被掀开,鲜红的“内心”赤裸地暴露在一切来自外物的攻击之下,在左边则是一块块黑色斑驳的血迹,印出骨节的形状。

乌鸦尖叫着飞上空中,在远处废弃的辐射桶上---那个有着奇怪刘海的丧尸身边停下,那根瘦弱的脖子被塞回身躯,最后一声哀鸣消失在红黑色的牙齿之间,鲜红的肉泥和黑色的牙羽从贯穿胸口的伤痕中掉落,被另一个丧尸捡起塞入自己口中,失去一半的视觉,那些肉糜胡乱的蹭在嘴角,脸颊,以及空洞的右眼眼窝中,他们。红色的机械臂伸出手指,铁锈从滑轮间掉落,按在青白色的皮肤上,点上一点可笑的“红晕”,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这么温和的对待一具挡路的陌生“尸体”自己还是第一次,他用骨脚踹拢Tom的双腿,然后发出一串带着“挪鸡”口音的嘶嚎还有几声清晰的“Fuck”,如果那只乌鸦还活着的话,肯定会用同样嘶哑的声音嘲笑自己堵塞的耳朵,说话是不可能存在于丧尸身上。身体沉重的侧倒在完整与碎裂的注射器上,这时候你通常不会因为注射器碎片的刺穿而感到疼痛,丧尸没有感觉记得吗,但它从内部流出的蓝黑色试剂也被一同扎入你的身体,那就不一样了。

恢复的感觉比感染时要疼多了,随随便便丢弃的玩意是病毒疫苗和Tord还没有变成贪婪的Boneys一样意料之外,没有所谓温暖的热流从注射口向伤口蔓延,只有疼痛,不过这是好的,毕竟疼痛是活着的特权。雨水依旧在冲刷,黑色,灰色,透明的组织液最后终于变回新鲜的血液,Tord有些焦躁,和其他丧尸相比更加挺直的身体有些佝偻,骨脚一下一下点击地面,或许是一首依旧回荡在哪空荡干枯的脑中唯一的曲调,又或许丧尸的无意识的行为又多了一个,机械手勾住抓住Tom的右臂向金属大门拖近,嵌入皮肉的针管碎片因为这一动作将伤口从肩拉至手肘,肌肉因为疼痛在自己的血液中抽搐着,基地的另一侧丧失的哀嚎声和无数细碎与地面的磨蹭声逐渐逼近。Tom看着那只不知道腐烂了多久后又被接回身体的骨腿,小腿靠近膝关节的地方有一圈凸起的骨纹,这绝对是Tord自己的脚,做爱时最爱讲的故事,锋利的车门和分离的左腿,仅次于巨型机器人征服世界。

一个“k”发音“c”开头的字母在喉咙里吞咽了几次后,含糊不清的吐出,这回堵塞的耳朵也无法解释了,多数时候这个“k”发音“c”开头的字母后,Tord还要加上自己的名字和一个形容词,幼稚,这是紧紧贴在脑门上的标签。RA基地的唯一入口将外界昏暗的光线向中心挤压,最后的一道黄白色投影在灰色钢铁地板上的光也在那两个从始至终没有离开的RA士兵进入后消失了,丧尸的残肢在地上抽动着,都是一些只来得及伸进手臂而忘了自己真正进食器官在那里的家伙,给门装上人体感应系统?呵,这里不是你儿子的托儿所也不是购物商场,犹豫和迟疑都是死亡原因的红头签。

自己终究还是来到了这里,活着,一个人,面临被分成三人大餐的命运或者。

一个末日的真相,白色的雾气被吐出消散在这巨大冰冷的钢铁怪物体内,那两位丧尸士兵已经离开不知去向,只有哪位奇怪刘海的士兵从胸口破洞中滴落的黑色液体,铺出一条通往奥兹王国的黄色石砖。Tord蹲坐在Tom渐渐恢复温度的身体旁边,用机械手在眉骨的上侧测量长度,卡在指关节间黑色的血污昭明了他平时开“猴脑”的工具,但那只手很快就移开了,食指与大拇指分开大约一寸的距离,脸颊被压下一个凹坑,食指与大拇指合拢,再是一个凹坑与一寸,喉结,锁骨,胸肌,乳尖,就像老时候那样,做爱前过于细致的探究和占有欲,现在却只是单方面诡异的暧昧,Tom抬起手拍打在Tord的脸颊,随后任由地心引力将他扯回地面,积攒下一次挥打的力量。左臂的伤口又被咬去一块血肉,被毛细血管包裹的白骨已经清晰可见,熟悉的恢复痛再一次攥住伤口,机械手捂在Tom的额头上,嘶吼与清晰的“Fuck”中牙齿之间自己的血液又再一次滴落,通过口腔和脸部皮肤回归原主。

这就是了,与丧尸生活的第一人,止于Tord那颗海马体的重新活跃或者自己能找到的第一把枪。

大厅中央的电子钟从23:59重新归零,RA基地大多数的房间都被系统锁定无法进入,除了储藏室和一些实验室,方便他们的领导在不耐烦输入密码时,用机械手臂插入密码盘扯断电线。

培根从一号货品架开始向更大的数字排伸,却只有最靠近门的箱子被撕烂,包装袋散落一地,沾上被嚼烂的肉渣,没有一点沾上口水后应有的肉糜感,旁边的墙壁上是熟悉的砖墙同款凹坑。Tom绕过那些货架,在更远的货架中找到了压缩饼干和酒,那块饼干在胃里被无休止灌入的酒浸泡涨大,胸骨的下侧明显的凸起,清晰可见的肋骨收紧的皮肤和不符常态的胃部大小,这只“丧尸”大约活了1年。

Tord腰部向内曲折,弯下,捡起地上的包装袋,直起身,放回货架。在这个无聊的地方,Tom能看到很多,观察到很多,Tord的肌肉变的更加柔软,没有再听见昨天他拖拽自己时腰间盘发出的骨头间空气爆开的声音,手指交替敲击在裤缝,口袋内的金属子弹相互碰撞。

仓库内的挂壁钟,停止的时针指向“Ⅸ”,四道黑色的拖痕从仓库爬行到大厅中央,又深入基地内部,在拖痕旁边是一床没有理过的被子,隐隐显现出一个人蜷缩的痕迹,被角被一团粉红色的的事物所沾染了,那是一滩熟悉的肉渣,只是混入了一股浓重的酒精气息,和鲜红的血沫。

实验室中,液氮罐在墙角随意堆放,蓝黑色液体在烧杯中翻滚,即使下方的酒精灯燃尽了所有燃料,瓶身也已经炸裂。投影灯向墙面投影这一幅幅幻灯片,忽明忽暗的片段和写满公式的墙面,唯一能看清的就只有一个黑色的独眼怪物形象,还有角落装满蓝黑色液体的注射器。用怪物创造出的东西,也只能被怪物使用的道理吗。烟雾探测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实验室被彻底封锁,定制的Zippo打火机连同才吸了一口的Tord外套内侧的雪茄被永远的留在火场中,被水浸泡成为废物中的一员。

Tom在回大厅的路上又看到了那两个RA士兵,远远地,看着他们,一层黑色的薄膜覆盖在有奇怪眉毛的丧尸胸口的破洞上,包裹住所有外露的骨骼和肌肉,破损的心脏现在有些看不清了,条纹状的凸起就像血管一样在薄膜上纠缠,它似乎微微起伏了一点又回到原来的位置,Tom按住自己的胸口,1次,薄膜往外隆起,2次,薄膜向内凹陷,之后往复。他放下手,想着最开始的目标走去,床被霸占了,Tord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眼球在眼皮下高速旋转。

“你会做梦吗。”Tom说,这是前几天他问Tord的问题之一,在Tord已经能清楚地说出另一个不是“Fuck”的单词后。

丧尸不会做梦,吗?丧尸不会有心跳,吗?

大厅地面的血污被真正的阳光照亮,它早已从血红色变成了黑色硬块,门外的丧尸群早已离去。门再次被关上,抖动的眼皮睁开了,血红色的眸瞳看向大门,哀嚎在基地内部回响盘随着金属物质的到底声和碎裂声。

在那天之后,Tom有时候会碰见哪两个RA士兵,摆脱了丧尸的形态,只是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被衣物包裹的人,青白色的皮肤从衣物的缝隙中露出。

“我夺去了他的新生。”黑色眼睛在枪响后闭上了,丧尸会不会做梦他不知道,但这个人的帕金森还没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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