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ProfessorZeroth

【EW】故事



cp:Tord/Tom(精神病au)
自设定精神病au悲剧线TordTom结局。


每个入住精神病院一楼的病人都会在第一晚的深夜被隔壁房间的老Edd闯进来,他像是你小时候会趴在院子篱笆前流着口水的恋童癖老人,不管你是否是痴傻或者是耳聋,他总是会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下面藏上一箱从厨房顺来的可乐,扔一听在你因为发狂而摔伤的腿骨或者被这一听弄伤的腿上,剩下的都抱在怀里,配上他绿色的眼睛,无论是谁都会在心中暗骂一声老地精,在你提出抗议时,他就会转头看向窗外被月光照在地上的斑斑树影,然后以活跃气氛的理由,讲一个深夜在医院游荡的人造怪物的故事。

那双枯瘦的手捧着不符合年龄的饮料,水汽触到冰冷的罐身上凝结成水珠顺着手背上的裂口滑下,在半当中被皮肤吸收。他看到你疑惑的表情只会把手上的可乐用吸管吸的索索作响,然后把锡罐扔到地上踩扁,那双绿色的塑胶拖鞋为此付出了一个永恒的圆形凹印,他把瘪罐子放进病号服的内胆,那里的棉花早已松散的堆积在衣服下摆,金属的碰撞声就像你一年没清理过的钱包,花不掉的零钱沉重且嘈杂。Matt会喜欢这些小玩意的,你似乎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这大约是另一个故事。

因为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啊,他说到,同时开了一罐新的可乐,带着滚上听口的浅棕色气泡。

你或许会看着他那张苍老的脸问为什么,那个口枷你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原本铜黄色的栏杆因为长期的浸泡腐蚀泛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Edd可能裂开干裂的嘴唇,露出自己黑黄色的牙齿,撸一把自己开始脱落棕色头发的脑袋,就像你见过抽烟抽了五十年的那种人的牙齿以及被蜜蜡脱毛的错误位置示范。用脑太多了而已,他说。

谈到这部分,Edd总是有些不耐烦的跳过,毛毛虫一般的灰白色眉毛扭在一起,无法安静的手指把衣服里的金属拍的让人耳膜抽疼,就像小时候会看见同伴把野猫绑在石块或者树干上浇上开水时,被剥皮的惨叫,只是没有血而已。

是时候说第一个故事了,Edd把吸管一点点咬进肚子,你看到红色的粘稠液体沿着露在口腔外的那一小段塑料滴在地上,好吧,现在有了。

这个医院每一个病人都会出院,死的或者是活的,还有一种,他们只能永远的“守护”在这里,杀了一堆研究员逃出实验室,半死半活,不过最幸运的是他们美好的部分已经升上那该死的不存在的天堂或者在地狱里被恶魔撕咬,相信我,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记忆。

Edd又拿出一根吸管,这种吸吮和咀嚼的声音在恐怖故事现场有些毁气氛,但这让你想起激素旺盛的青少年时期,和喜欢的女孩在恐怖电影院片场,期待着下一个恐怖画面的到来,身边的姑娘会吓得钻进自己怀里,但总是因为后面人吸的“滋滋”作响的可乐以及自己冒冷汗的手掌心一直没能实现。

Edd不会告诉你的是,大部分人听到这个开头就因为可乐里的安眠药昏睡过去,翻到的可乐,让这些被单沾染洗不去的糖浆味与深渍,这一次昏睡将成为他们的永眠,被撕裂的尸体残肢散落在房间各处,但总是很快就有人将一切恢复原位,只有血液造就了不断刷新的墙壁,一层灰黑加上蠕动的驱虫一层白色,再是一层黑灰与白,直到最新的深红色被白色覆盖形成温和的粉色,但那股血腥气暴露了他残酷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有人问,手上黑色的水笔在记录本上奋笔疾书,“老人”的脑内被插入了脑电波感应的针管,他看着研究室外快速走过的研究员们,只是稍稍转过头给了他一眼。

“我没杀他们呀。”Edd说“况且,在无知中快乐的死去不好吗?不用经历那么多试验和煎熬。”

不过这些都是现在的你不知道的,可乐中的安眠药使长期处于崩溃的神经感受到了一点舒适,你靠在病床的栏杆上示意忽然停住了的Edd继续说下去,老年人都那么磨磨叽叽吗?就像自己死去的外婆,香草煎饼总能煎到两面全部焦糊才出锅,但自己不能否认的是那个味道的确还不错。

很难想象出Edd所说他“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和二楼那个略显疲倦的大叔有一段恋爱关系,坐在楼梯口像是两个纯情小男生那样扭捏。Edd又露出了自己的黄牙,他挺爱笑的,这是好事,不过配上青黑色的口枷,你能想象出在海水里泡了五年的死尸,即使是骨骼也腐蚀的差不多了的样子,看一眼那股散发的腐臭就直冲入你的鼻子。

那个怪物---Trom,你要是敢叫他Worm,我敢保证那只被束缚带包着的手会深夜跑你的小棺材里,把医用酒精全部拿走只留下一个空瓶子,心理年龄12岁的家伙就是那么幼稚,即使有了那个家伙的身体也一样。那些病人?不用担心,Torm可是一个大好人,他追逐的对象可不是你们这种无力的两脚羊,而是那些深夜停在房间门口的轱辘轴子。

T-r-o-m,Trom,你在心中默念。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楼层,走廊里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他冲过两个减速带,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和另一声。轮子声在房间门口停下来,你看到金属把手慢慢被转动,肺里充满着因为屏气而污浊的空气,很难相信Edd居然能把他那两片几乎被唇纹裂开到嘴唇上方的薄唇闭得那么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门被推开,忽然门回拉金属把手弹回了最初的位置,门在当中停顿了一下,有人伸出手抵了一下,防止它突然关上发出太大的声响。

液体被喷溅到墙上的声音,浓厚的血腥味,加上老Edd被皱纹延伸到耳朵的笑容,这个故事变得真实起来。几声重物倒地的闷响后,Edd打开那一点门缝,你做出不要出门的口型,来掩饰因为害怕不敢阻止他的内心,你盯着露在门外的一点蓝白条纹病号服衣角,等待着他消失或者变成红色,最后变成另一声闷响。

但是他回来了,嘴角依旧诡异的上扬,马戏团中的小丑都会按照他的模样来画红色的嘴唇,手中有一节手指,太过白嫩太过光滑,对了,上面还套着一段手套。现在出去看他杀人,还能得到一点小礼物,真是可爱的孩子对吧,他说。Edd从衣领里提出一串手指项链,有些像是被猛兽撕裂一般粗糙的断口,有些则是光滑的切面,你注意到,最新的那根手指的断面,是粗糙的。

Edd这时候会停下来,说:“故事讲完了。”恐怖故事总是这样,一个含糊的起因以及永远不会结束的尾声,剩下的只有怪物的杀人记录,可你是一个潜入的记者,藏在被单下的录音机可以坚持200个小时,那个Matt那个“第一次”的序数词,都让你选择继续等待。

夜进入黎明前最黑暗的时间总是会引起人内心中最深的恐惧,你抱住被子,这家医院太过安静了,没有哭声没有走动声,只有Edd吸吮可乐的“滋滋”声。

金属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说一点寻常的小故事吧。”Edd说,他从箱子的左侧抽出最后一罐可乐递给你,右侧的可乐只缺少了一罐,最开始给你的那一罐。

或许只是他觉得寻常的故事。大约三年前,有两个病人,那时候还没有Trom什么事,流传最多的也不过是深夜的轱辘声。其中一个,来自挪威讨人厌的小鬼,倒退的心理年龄和打斗技巧让他更加让人厌恶,完全不懂得分享培根和Tom,在那段时间里,Matt变成了一个缺爱的小鬼,考虑到他童年经历,猪狗不如的“父亲”和整日只会哭哭啼啼的母亲,把Tom当作寄托对象也没那么奇怪了。不过也感谢Tom能制住他,无论是Tord还是他手上的那柄枪,都不是我们这种身体能挡得下的。

Tord,Tom,你注意到这两个名字结合起来就变成了Torm。

Tord有着他那个“年龄”不该有的性想法和占有欲,前者只针对Tom,后者Tom优先。有段时间我还在想,被射在体内会不会让Tom发狂,因为那毕竟也是一把“枪”,不过现在看来只会在床上被一边道歉一边涂抹创伤膏,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发生,然后在下次继续纵容。有谁他妈的见过“报仇”和补偿“愧疚”是这样的,谁他妈的看不出他们就在该死的恋爱,那个死也不肯取下来的狗牌和背后的威胁,不过作为两个人共同的朋友,我也只有祝福了。

你还是因为刚刚的亲身经历,很在意他说的轱辘声,Edd不停的用手指敲击病床尾的铁栏杆,啐出一口黄绿色的脓痰,就像他的牙齿和口枷栏杆的成功会和。

那只是地下实验室上来绑实验品的运输床而已,没什么特殊的,下去,上来,多了一根手指或者少了一副肾脏。Edd又露出了他肮脏的黄牙,这次没有笑,五官纠结在一起,有点像中学愤怒的教导主任加上在街边哭泣的小丑,白粉红颜料糊作一团上翘的嘴角被水刷洗向下弯曲。

他们的故事快结束了,就在那一次轱辘声后。是时候运用那个被90gb污秽玩意充斥的右脑了,本来他们有一个绝妙的计划,对着运输人员开枪,Tom狂化撕碎几个研究员,Tord彻底消失在人海中,他的那点智商还是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情商却永远跟不上。对就跟你想的那样,他把那颗该死的可以救自己命的子弹给他妈的扔了!

Edd这时候吐出一大串的脏话,从箱子右边抽出一罐可乐,跳过插吸管的步骤直接从口枷上方倾倒入嘴中,下巴上,和病号服上,病号服黏糊糊的粘在他向外突出的肋骨上,终于把愤怒的喘息趋于平稳。

待会见,Tord对Tom说,大约Tom在心里也说了这句话。待会就地狱见了,还说个屁再会。对于Tord,他们绝不会打任何药剂,珍贵的脑子是不能被这些玩意污染的,对于Tom他们总是没那么残忍,会打上两针镇定剂什么的,大多数时候是怕他被开颅的时候把固定罩打破下来把他们一个个撕碎。而对于即不珍贵的脑子又不害怕的身体---我,也是要好好观察不能被干扰的。我就在他妈的哪里敞开着脑壳清醒的看着他们被一层层打开!然后,然后就出现了Torm,Tord的脑子,Tom的身体。这群神经病在那边欢呼哭泣庆祝真正的战争武器的诞生,把Tord的身体和Tom的脑子--

变成了Tomd?你问到。

“不,依旧是Tom和Tord。”Edd很不满意你的打扰,但还是接着话继续说下去。放进了焚烧炉,这可是他们认为最没用的地方,有个研究员把Tom脖子上的狗牌扯下来,大声地念出上面的话给那群开香槟的蠢货们。

“Tord,Love Tom Forever,瞧瞧后面那三个字刻的多糟糕!就像哪个小婊子用马眼拿着刀边勃起边刻出来那样!哈哈哈”

他们应该多给Torm打一点麻醉药的,或者至少不在他的面前嘲笑,里面可是哪个熊孩子的脑子。Torm先撕碎了那个研究员,把狗牌扔我脸上,幸好他没有扔我脑子上,不然我才他妈的不管哪个身体是不是Tom的,然后将下面说“恶心”的几个家伙给撕烂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红色是那么美丽,就像可乐的外包装和他们派送的集装箱。

外面已经有了一些走动声,Edd收起剩下的可乐,将他们再次藏进黏糊糊的病号服里,带着一步一声的金属尖叫走向房门,门口有一个方脸青年正在等待,他捧着一个奇怪的饼干罐子,最前面陷进去一块金属标牌,他的毛绒袜子下方变成了诡异的深红色,而他脚边的地面却无比干净,就像从未发生过之前的闷响与轱辘声转动。

“早点离开吧。”Edd说“收好录音机就走吧。”

你考虑了很久,护士已经带着一个粗眉毛的医生过来登记你的姓名,还是再等等吧,毕竟你可是一个称职的记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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